黑山听了更加懵逼了,这又是一个数千年没有答案的难题,黑山此时酒已经醒了九分,想破头脑也无法回答出一个。

    “夫君您不要着急,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回答我们的这两个问题,当然,在你回答出来之前,我们四姐妹都会同时住在一个房间里,等待夫君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雪儿公主说道。

    黑山思考一会儿,知道今天这出是四个老婆团结起来挑战自己在这个家的主导地位啊,但是自己又能如何回答呢?不如混过今晚再说,只好装醉说道:“今天你们老公我喝多了,有问题明天再问,明天再问!”

    话音刚落,雪儿又开口了:“看来咱们这位号称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侯爷一时是想不出答案了,春、秋你们扶他出去,让他清醒清醒再来回答问题。”

    说完,春、秋便过来,将黑山搀出门外。

    就这样,在这个洞房花烛夜,黑山这个准新郎却被轰出洞房。总不就这样在外面过一夜吧,明天肯定会成为府邸里最大的笑料。黑山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独自来到偏院,见院里灯光还亮着,仔细一看,正是陈平的住处。心想,陈平诡计多端,我何不问计于他,于是便上前敲了敲门。

    屋内,陈平的夫人张若姜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来到书房来崔陈平早点休息。陈平见自己夫人今夜身姿丰满又婀娜,面带桃红,双眼春色荡漾,知道自己的老婆今夜又催自己交功课了。便放下笔,刚起身,便听到院子外边传来的敲门声。

    “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若姜不高兴地发牢骚道。

    “这半夜敲门必有要事,夫人先去回僻一下,我亲自去开门。”陈平说完,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院子,打开院门,见到一身大红喜服的黑山站在门口,十惊讶地问道:“侯爷大喜之日,不在屋里享受齐人之福,跑来敲我的门,莫非有什么军国急务要和陈平商议?”

    “唉!”黑山不请自入无奈地回答道,“哪来那么多的军国大事,今夜被四个老婆同时赶出洞房,无处安身了!见到你的书房灯还亮着,便冒昧登门,让你给我出个主意!”于是便将事情详细告诉陈平。

    这个时候,陈夫人若姜已经换身衣服,亲自送壶开水进来,正好听到了黑山的话。

    “哈哈哈,没有想到妙计百出的安南侯,竟然也有今日之窘迫。雪儿和嬴琪两位公主都是身份无比尊贵之人,我陈平一个外人岂敢妄议?恕陈平无能为力!”陈平笑道。

    黑山看了看已经谢妆完的若姜,又看了看陈平,心想,我入不了洞房,你们俩个也别想成好事,便耍无赖道:“我不管,你是我的军师,我有难,你就得帮我解,我一天进不了洞房,你就要陪我一天,你的夫人也只能独守空房。陈夫人,你去给我们拿床被褥过来,从今天开始,本侯爷要与陈军师食同鼎寝同被,日夜一起谈论军国要事。”

    “侯爷不要如此,否则明天整个咸阳城都在笑话你!”陈平笑道。

    “所以我才来找军师给我想办法啊!”黑山答道。

    “这个问题我们男人答不了,何不问问我夫人若姜,女人最了解女人了,也许她有好主意!”陈平建议道。

    “陈夫人,当年您和陈平的婚事,本侯可是出钱出力了!这次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黑山转身求若姜道。

    若姜听了,掩面而笑道:“侯爷之恩,没齿难忘。两位公主问的两个问题,无论如何回答,都是错的!要破解也简单,一壶酒即可也!”

    黑山与陈平听了,思考一下,都恍然大悟,异口同声答道:“妙计也!”

    陈夫人进房拿来一壶酒和一瓶胭脂,把酒酒在黑山的胸口和衣襟上,又用胭脂在黑山的脸上擦了擦。黑山立刻变成了一个酒气冲天,满脸通红的醉汉了。

    一队侍卫正在例行巡逻到偏院门口,见到有人躺在地上,便上前查看,一看正是身穿喜服的安南侯,顿时吓一跳。

    这时,陈平打开院门,“碰巧”见到,急忙出主意道:“侯爷喝醉了,你们快点把他送回洞房,我去通知医官!”

    几名不知所措的侍卫听了,立刻半背半抬,把黑山向新房抬去。陈平则亲自到偏院医官住处,叫醒医官,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让医官去新房给黑山检查一下。

    都说关心则乱,黑山的四个夫人正在信誓旦旦要团结一致,统一对夫君时,侍卫们便将“烂醉如泥”的黑山抬了回来,几人立刻忘了刚刚的话,手忙脚乱的将黑山抬上床,见黑山脸色红得历害,雪儿公主立刻担心道:“怎么会醉得这么利害呢?脸色这么红,该不会在外面受了风寒吧?快去叫医官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