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会长,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华安问一位大背头的老者。

    周远道已经六十多岁,但头上一根白发都没有,面色红润,“托华兄的福,还算硬朗,快,里面请。”

    上茶之后,周远道问:“华兄,不知亲自登门,有什么要事吗?”

    华安放下茶盏说:“周会长,燕京人民医院成立一百周年之际,要开展为民免费会诊的活动,我特地过来,为道教协会的成员,检查身体。不知道是否太过冒昧?”

    周远道笑道:“这是好事啊,华兄可是一方名医,真是求之不得。”

    “周会长说笑了,能尽到医者的责任,也是行医之人的本分。”华安不动声色说。

    周远道说:“我这就让小王安排,通知协会的所有成员。”

    下午,道教协会的所有成员都到了。

    华安看了一遍,并没有昨晚在银盆中见到的人影,他暗想:“莫非那凶手不是道教协会的人?”他没有多问,开始会诊,道教协会的重要成员有四十多人。一轮会诊下来,他累得满头大汗,就要快结束的时候,一个中年人走进了院子。这人一身中山服,腰板儿挺得笔直,一头长发,与昨晚在银盆中见到的人影,相差无几。

    “这位是?”华安看向了来人,心中打了一个突突,问旁边的会长周远道。

    周远道说:“这是我们协会的副主任,司马云先生。”看他的样子,对司马云有些忌惮。

    华安说:“司马先生,让我为你诊断一下吧。”

    司马云面无表情,就像别人欠了他三个亿似的,声音阴沉说:“行吧。”脸上却透着极为不耐烦的神情,他连道教协会的会长周远道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老中医华安了。

    华安仔细检查了一番:“司马先生身体很好,就是有些阴气太盛,需要补阳才行。一会儿,我给你抓些中药,好好调理几天,就会恢复了。”他并没有敷衍,认真的说道。

    “好。”司马云说完,便开始闭目养神。

    华安纪录了司马云的情况,便与周远道辞别,离开道教协会的大院,他去了饭馆,吃了午饭,就径直去了茅国权家。

    “华老,事情怎么样了?”林志问。

    华安说:“查到了,那人叫司马云,是道教协会副主任。”

    茅国权大喜:“太好了,我改天,就去亲自会会司马云,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林志说:“不行,你这样贸然前去,不光无济于事,还会打草惊蛇。要知道,打蛇不死,反被其咬。若是激怒了司马云,还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过激的事儿,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让他为所欲为?”赵春娥急的快哭出来了。

    林志说:“你们稍安勿躁。这事儿,还得我亲自出马。既然这司马云用邪术害人,作为一个修道之人,就不能坐视不理。”

    “林先生,一切有劳你了。”茅国权一脸的感激之色。

    林志说:“你们万不可轻举妄动,我先去道教协会一趟。”他说完离开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