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瑾点了点头,这样再好不过了。

    临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问道:“殿下,该如何处置这滁宁县县令?”

    那钱愈是靠着江州刺史陈骐的关系才当了这县令,不知道背地里与他狼狈为奸了多少次,他自然是不能留这人祸害百姓,不过还需从他嘴里再挖出些罪证来。

    “我已下令将这些人秘密革职督办,届时会有新的县令上任。”

    商议完之后,几人准备兵分两路。

    ***

    西越大军的军营营帐内,三王爷越北寒正询问着刚从临州回来的探子。

    “消息散布得如何?”

    探子道:“如今临州,江州都在盛传此事,那江州刺史托在下问将军何时允诺答应他的事?”

    帐中安静了片刻,他又问道:“那祁国翊王如今在何处?”

    探子道:“回将军,那翊王刚从滁宁镇去往江州,我们要不要在半路设些埋伏?”

    他没有说话,只是提笔在纸上写了什么,既然那翊王已经快要到江州,那便让那江州刺史再活几天罢。

    写完后,他将纸递给探子道:“把这个送去给江州刺史,你和他说,要是成了此事,我向他允诺的事情自然不在话下。”

    “将军英明。”

    兵不厌诈,这四个字果然甚得他心意。

    江州刺史陈骐如今心下有些烦乱,他听着下人禀报的消息,脸瞬间黑了下来,到底是何人将消息散播出去的?

    难道是翊王殿下?

    王上将他派来江州,难不成是已经怀疑上了自己?之所以散布这些消息是想让自己露出马脚?

    如果是这样,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西越人并不可靠,可他如今早已没有退路了,唯一幸运的便是上头还没任何动静。

    到了半夜,他还是毫无睡意,刚想翻身,便听下人在门外道:“老爷,有要人来此。”

    陈琪听见这话,急忙从床上起来,那人来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早。

    见到那探子,他稳了稳语气道:“他说了什么?”

    探子将纸条交给他道:“将军说了,只要此时成了,我们西越必不会亏待你的。”

    还未他说话,就见那探子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