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便宜不了。

    上了船,她又欢呼雀跃,找阿乐问东问西,仿佛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帆船上除了阿乐,还有两个船员,一个四十多岁,是船老大,负责掌舵,而另外一个年轻人则是他的助手,并且兼任机修工的工作,阿乐给我们介绍,一个叫做老潘,一个叫做阿中。

    船是傍晚的时候出发的,随着机轮转动,港口离我们渐渐远去,我和屈胖三坐在船尾处,望着远处的灯光渐行渐远。

    许久之后,我找到了阿乐,问他我们大概有多久会抵达东海蓬莱岛。

    听到这话儿,阿乐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确定,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我瞧见他这态度,心里面有些不舒服,说你以前去过

    阿乐摇头,说没有。

    我说你既然没有去过,不如将所知道的讲出来,大家坐在一起,帮你参详一二

    阿乐说我看没有那个必要,你们安静等着就是了。

    我瞧见他这般不近人情,也懒得再撩拨他,回到了船尾,瞧见屈胖三居然四脚朝天地躺在了甲板上,然后随着拍打船体的波涛,呼噜呼噜地睡起了觉来。

    我喊了他两声,发现没有动静,便将他抱着回到了船舱内,将他放在床上安歇。

    这船舱里面的空间有限,睡觉的地方几乎就是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挨着的,我安置好了屈胖三,又回到了船尾来,这时才发现羽痕坐在了刚才屈胖三坐着的位置处。

    我走过去,跟她打招呼,说你爸呢

    羽痕告诉我睡着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爸的精力就一直不是很好,总容易犯困。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坐在了她的旁边。

    羽痕与我并肩而战,望着远处黑黝黝的波涛,以及头怎么,你也玩剑

    阿乐颇为自豪地说道:“自小练剑,这一次师父收我入门的时候,赐了一把长剑予我,剑名“问道”,乃他早年间所用,我师父当年正是用此剑夺得那国府第一高手之名。”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来了兴致,对我说道:“要不要比一比”

    我摇头,说算了。

    阿乐挑衅地看我,说不敢

    我摇头,说不是,我的剑法,是用来杀人的,寻常不比剑。

    阿乐嗤之以鼻,说剑法若是做不到收放自如,又如何敢用

    我不跟他争,而是继续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