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宽慰说:“妈,这不怪你的,可能他就是这样的脾气。”

    为了逗她开心,她小声在俞秋锦耳边说:“我觉得江询的脾气有点像爸爸,爸爸私底下也这么严肃吗?”

    俞秋锦笑了一下,“他啊,也是怪脾气。”

    婆媳两个聊了一会儿,俞秋锦心情好了许多,快要开饭时,让她去喊江询吃饭,自己进了厨房。

    姜以喊完江询,自觉地去厨房看看要不要帮忙,靠近厨房时,听见俞秋锦对管家说:“现在这样说什么也晚了,姜以也是个好孩子,不是她的错。现在啊,我只希望江询平平安安,孩子健健康康出生。”

    姜以停下脚步,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

    俞秋锦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没有指责也没有不满。姜以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她心上划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没有留下痕迹,让她也不清楚那是什么。

    “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笑吟吟地进了厨房。

    “不用,马上就好了,我们走吧。”俞秋锦像往常一样亲热和善,拉着姜以往外走,“油烟对皮肤不好,以后少进一点厨房。”

    姜以忘性大,很快就忘了这无足轻重的小插曲,一家人和和气气吃了个午饭。

    吃过饭,俞秋锦留他们在家住几天,江询拒绝了,拉着姜以就回家。因为距离不远,江询便没让司机送,自己开车回家。

    姜以看他似乎比往常急切了几分,茫然地问他:“你有急事吗?”

    江询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姜以以为是工作上的事,他说了她也不懂便没有再问,直到回到家,被江询拉着往卧室走才反应过来。

    三个月了,因为激素作祟某方面需求强烈又憋了很久的人的确很急。

    姜以扒着门框,可怜兮兮地说:“天还没黑,等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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