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早饭,旁边的包袱里还放着几个烧饼,几个羊皮水袋。

    看见那边置备的东西,苏沫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后的路怕是要马不停蹄了。

    驿站?

    几乎是不可能。

    心里有了这样的猜测,苏沫儿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块软绵绵的大白馒头。

    要知道,包袱里的烧饼怎么看都是硬邦邦的,那东西肯定不如手里的馒头好吃。

    以后指不定多久才能吃到热乎乎的馒头。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这并不是对生死的概率的计算。

    更是前线人生活困难的叙述。

    吃完东西,喝了少量的盐水,苏沫儿往外走去。

    马儿已经被照料过了,经过一晚上休息,马儿的精神要比人好多了。

    骑上马的一瞬间,苏沫儿的屁.股疼了一下。

    慢慢坐上去,大.腿上的伤裂开,刚开始很疼,然而等习惯了之后,就会发现,其实这样的疼,也不是不能忍受。

    骑马走上一会儿,苏沫儿发现自己习惯了这种疼痛。

    这般一行两人往西北赶去。

    明明半个月的路程因为容珂的安排俩个人用了不到七天就到了军营、

    什么叫兵贵神速,如此情况大概就是兵贵神速。

    苏沫儿到了军营还没有站稳。就跟人容珂一起被军中的小队人吗拿着制式的刀指着。

    苏沫儿回头看向容珂。

    容珂脸色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还真的是镇定啊!

    苏沫儿头一次被这么多的刀对着,小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