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赵如裳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脸色微变:“驸马怎么了?病得严重吗?”

    裴渊见她眼里的震惊,温声安抚:“尚且不知,公主莫急,我这就去看看!”

    赵如裳看着裴渊匆匆离去,心中焦虑渐生。

    驸马怎么会病了?

    他才和皇姐成亲两个月,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难道是……

    赵如裳一凛,难道许鞅已经知道了端静公主的秘密?

    当初大婚前,赵如裳是亲眼在端静公主寝宫里看见过那个男人,后来皇姐出宫后,她让人去寻了寻,并无那人的半点的踪迹。

    如今想来,是端静公主悄悄把他安排在大婚仪仗队伍中混了出去。

    上一世,端静公主和驸马相敬如宾,成婚几年都没有子嗣,外界传言有说驸马身体不行,也有人说公主言行不端。

    但再多传言,也仅限于私下茶余饭后的谈资,这是皇室秘辛,没有人敢随意传出去,久而久之也没人注意公主府的情况。

    许鞅这个驸马当得是挺憋屈的,堂堂正正的皇家女婿,一点福气没享着,倒叫自己的妻子往头上扣了好大一顶帽子。

    当初大婚时,赵如裳还能看见他满脸欢喜来迎亲,倘若许鞅知道了真相,怕是恨不得一辈子不做这个驸马,也要甩掉那些见不得人的耻辱。

    赵如裳很头疼,也不知今后这夫妻两个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天家皇室最重规矩,礼仪体统令人敬畏,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位离经叛道的公主来?

    明翘去外头打探了一阵,依旧没见着裴渊:“裴太医还没进宫呢。”

    赵如裳转头看柱子上的灯笼,没了流萤飞舞,显得黯淡无光。

    其实她这一世的身体已经有了好转,只要好好控制,是不会发病的,看起来和普通人也无多大差别,太医本也不必每日来请平安脉。

    因为皇帝下了旨,雍和宫的任何事都不是小事,她的身体是最重要的,裴渊每日往来雍和宫和太医院,已经是宫里见怪不怪的了。

    宜嘉公主本就是皇上皇后捧在心口疼的掌上明珠,别人都道皇家无情,可唯有这位身份尊贵的嫡公主,光明正大的拥有了别人所不能想象的一切。

    赵如裳懒懒地歪在窗下,正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是骄阳似火的三伏天,满屋子的燥热叫她心绪不宁,浑身都不舒坦。

    明翘在一旁打着扇子:“公主,您要热的话奴婢让人准备些绿豆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