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或者黄王亦是如此觉得么”

    杨师古愈发的正色道。

    “所以黄王不但不能再抱试探之心,还要应于笼络和恩结为报偿。。”

    “不然,军中上下和世人也只会看到,军府对有功之士的刻薄寡恩了”

    “这却是我想得差了。。”

    黄巢顿然肃色道。

    “师古说得对,几令我礼贤下士的心思,白做了无益之功。。”

    “我这就亲自去将人开释出来好了。。”

    “这就不必了,过于郑重其事的恩隆,其实不是好事。。”

    杨师古继续道

    “也容易徒生是非。。”

    “若要表态的话,只消差遣身边的亲近人等去传个话便好。。”

    说道这里,他不由的意味深长道。

    “这样对其他人,也有所缓转的余地了。。”

    “那便让林言去一趟好了。。”

    黄巢当即道。

    “我会交代他,一定要有足够的诚意和礼数。。”

    “当不至于让他人胡思乱想什么。。”

    。。。。。。。

    而对周淮安而言所谓的述职,就是一连被放置在这里好几天,只有不间断的人被派过来过往询问各种事宜,然后往复的与之扯皮和打嘴炮而已。

    周淮安突然有所感应有一行人过来了,而且按照具体身形和分布,看起来很有些身份,他不有的心念一转,顿时一改这段时间一贯懒洋洋的消极应付和敷衍的姿态,

    而主动引导其对方的话头来。

    “话说你们整日就是这几样事情。。”

    “到底烦不烦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