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昱衍淡淡道，“没事，晚点我让人把她先送到b市的精神病院里。”
黎小七道，“她不是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为什么还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里？”
顾昱衍看着她，没说话。
黎小七一脸问号，总觉得某人看着她的目光特别的深沉，带着某些含义。
“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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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七道，“她不是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为什么还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里？”
顾昱衍看着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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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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