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花寂没白长一双眼睛。

    她看得到,她爸爸花平津从来入不了姨娘的一双眼;

    然而这种情况下,姨娘却愿意对她娘俩诸多照顾,惹得她们其她姐妹十分妒忌也不顾。

    助她的吃喝、助她的穿着、帮了妈妈这么多不止,还帮她去贿赂师太,保她颜面,林林总总的“恩”,花寂都记得。

    自从拒绝家姐的“求助”,袁萍清心里有意在计算着时日。

    她不知道最后所谓的旅行,姐姐去了没有。

    如果去了,大概几天。

    那么这几天,姐夫的腿伤,日常生活是谁在料理?

    她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

    又顾虑着瓜田李下,总归是没迈开这一步。

    等过了些时日,家姐依然没有联系自己。

    袁萍清心里空空落落的,忐忑不安。

    难不成,一母同胞的姐妹,竟然因此生了嫌隙。

    不信,坚决不信。

    再过了些时日,还是没有音信。

    袁萍清是不会给家姐打电话的人。

    她从小就这“争气好强”的性格。

    心里笃定不解释的事情绝不解释。

    她总想,自己多忙啊。

    一家三张口要吃饭,入不敷出,自己白天黑夜要么去打工,要么去给姑姑档口帮忙,哪有什么“闲情逸致”去经营姐妹的感情。

    说到底,她怎么都不信这么点事情还能造成姐妹反目。

    可是,一直说不信有什么用呢?

    直到她看见,二姐再一次出现在姑婆档口,这一次是认认真真,有模有样来买东西的,只是也不和她打招呼也不对眼。

    二姐身边还站在她们共同的五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