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到陛下那里,也是死。

    张公公恍然,随即,又有些唏嘘道

    “主子,刚那位也可怜,影子,却一直认为自己是正主。”

    “你可怜他?”

    姬成玦“呵呵”笑了两声,缓缓道

    “若他故意装出来的呢,装得心急,装得不耐,装得没城府,装得没定力,装出那种非要心急着去吃热豆腐的感觉。”

    “装的?”张公公愕然。

    姬成玦指了指张公公手中的碎瓷片,

    “人和杯盖不同,杯盖,砸了也就砸了;

    但人呢,若知道他是假的,砸还得惹一身腥的时候,也就懒得去砸了。”

    ……

    “初啊,这院子你再拾掇拾掇。”

    “好嘞,爹。”

    “手脚麻利点儿,今晚就在新家开火了。”

    “成啊,爹。”

    何初拿着扫帚开始扫院子,扫着扫着,抬头却看见院门口站着俩人。

    一头发微白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老仆模样的人。

    “您是?”何初问道。

    “哦,我是房东。”中年男子回答道。

    “房东?”

    “牙行的人今儿来通知我,这小院子租出去了,我就来看看。”

    “初啊,谁来了?”

    老何头从里屋走了出来。

    “爹,说是咱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