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抬头,就撞上了景煊那双如浩瀚深海般的凤眸,眸光深邃沉冷。

    唐槐知道,他在压抑着一股怒意。

    她问:“手不痛了?”能这样抱她。

    “痛!”景煊冷冷地吐了一个字,眸里掠过一抹怒意。

    唐槐低笑一声:“见到我救马志豪是不是很生气?”

    “废话!”景煊气得连一个字都不想多给唐槐。

    “最后,我是连马志豪都救下了,我还不让自已受伤。”

    景煊垂眸,那目光像要吃人:“胳膊肘和脸上不是伤?”

    唐槐对上他的眼睛:“我这是小伤,跟被医生下了危急通知书的伤比,根本就不算伤。”

    “……”

    “景煊哥,现在是不是完理解我之前为什么生气了?”

    “……”景煊胸口发闷,好想吻住她,不让她说下去。

    唐槐抿了抿嘴,说:“以后发生这样的事,我还会这样做的。”

    景煊阴恻恻的笑了一声:“看来,我要把软禁,养在家里。”

    “别忘了,蝎子可以帮我开门。”

    “那我打断的腿!”

    “蝎子的精华会治疗我,而且还能很快就康复。”

    景煊的目光更加阴恻了:“对方如果不是马志豪,会救吗?”

    唐槐非答反问:“在X国,如果对方不是张诗婉,会救吗?”

    “唐槐,我说过,我想不起来了!等我想起来,我再告诉!”

    “好啊。”唐槐嫣然一笑。

    她抬手,轻轻地捋玩着景煊的衣领:“景煊哥,这次石头滚滑,有什么看法?”

    “没看法!”一看就是一场谋杀案,还能有什么看法?

    “说,这件事,会不会跟张诗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