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被刺痛得g起一抹冰冷讽笑,也不知道是在嘲弄此刻可悲的自己,还是挑衅对方,「你滚啊!」

    「一下就C得S出来了的人有资格说这话吗?」

    白哉被俘虏的桀骜不驯所激,却不是怒气,而是强烈程度等同的征服yu——身T如此Y1NgdAng,JiNg神却依然顽强,这种鲜明的对b,格外刺激,也格外美味。

    而被他的一针见血刺激到,青年眼底情慾的朦胧YAnsE顿时被撕开了一个血口,泛上受辱的尖锐暗点,更令他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意。

    低哼一声,他抓住青年蜷缩着夹紧他腰侧的双腿架到了肩上,将身下这具JiNg悍却意外柔韧的身T压得几乎对折,过了易感期的y物用力一挺,再度伐入了那饥饿得流泪不止的小嘴。

    「啊……」

    惊悸的,动情的,一瞬间哨兵的双颊就漫上了娇YAn的晕sE,而眼眸冶YAn无b。

    白哉也被那内里激烈的纠缠刺激得浑身紧绷,下腹鼓动,再也不能忍耐地前後r0u动,一次次将自己深埋进去,在那Sh滑无b的媚r0U深处卖力厮磨,尽情撞击。

    一时间Sh泞的水声和撞击声不绝於耳。

    「唔……」

    低沈浓厚的喘息溢出口唇,近在咫尺的娇YAn双唇微微张合着,哪怕不肯发出声音,粗重的吐息中,是让白哉无法忽略的,甜蜜而馥郁,独属於黑崎一护的香味。

    他重重吻了上去,缠住那柔软的唇,惊慌却没什麽余裕逃脱的舌,尽情汲取口腔中香味益浓的汁Ye。

    发狂般的快感从连接处源源涌上,在身T深处翻腾汹涌。

    这究竟是如初衷地平息了那份无由的危险在意,还是……陷得更深了呢?

    白哉不知道答案,但在快感登顶并且轰然爆发的瞬间,他只知道,在这一刻,所有思虑和打算都不重要了,他已置身火焰,并任由那热度炙入五脏六腑。

    所有的激烈全部S入了身下人紧窒甜美的深处,他将那惊慌沙哑的Y喘全部吞噬,宛如,就此吞噬掉这个贸然出现在他面前,牵扯着自己也不知晓的激烈情绪的男人。

    「啊……」

    被扔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时,一护面对再度b近的男人,惊慌失措地向後手脚并用地退着,餐桌上是折腾得腰痛得受不住,浴室里则是抵在墙上C到站不稳,他也记不清自己究竟S了几次,而男人又在自己T内S了几次,很久不曾承受的後蕾被反复摩擦得红肿不堪,内里灌满的JiNgYe淅沥溢出,那Sh滑又刺痛的触感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而疲惫和着快感冲刷过的筋r0UsU软得手指都快要抬不起,令他惊恐的是男人竟然还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用力摇着头,他沙哑到一出声就痛的咽喉溢出几近哀恳的声音,「够了……真的不行……别再来了……」

    但是男人充耳不闻,扣住他的脚踝将他y生生拉了回去,落到了那劲健有力的身T下方。

    无力蹬踢的双腿被分开,依然坚y的X器抵住了JiNgYe流淌的x口时,一护终於崩溃地哑声哭喊了出来,「不要……不要……啊啊啊……」

    但是没有用,叫喊没有用,挣扎也没有用,肿胀内膜被y物强行剥离开来的疼痛尖锐刺入脑海——他再度被贯穿了。

    不再反缚在背後的双手哪怕撑着上方的人的x膛,也压根提不起足够的力道将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