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到达天牢的时候,御君临停下,惊疑道:“奇怪,今夜的天牢怎会如此安静?”

    这正是她所担心的地方,或许御君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设计了。她得亲眼看看自己家人是否安好。

    与此同时,蒋迟渊手下的一将士过来报:“回皇上,将军,天牢附近驶来一辆马车,好像是属于使臣团的。”

    李怀臻道:“过去看看。”

    正当风轻扬准备下马车时,御君临提醒:“有情况,先别下马车。”

    她又坐了回去,不久之后便听见蒋迟渊的声音,他问:“这么晚了,你们使臣团不去驿站住,来天牢做什么?”

    御君临临危不乱道:“不瞒这位将军,越国都城的道路错综复杂,我和我家小姐落了队伍,不识路这才走岔了,这里竟然是天牢啊!敢问将军可否告知下去驿站的路呢?”

    风轻扬心想,蒋迟渊之前不是在夜宴之上吗?来天牢做什么?今夜天牢的守卫不该松懈了吗?

    蒋迟渊不依不饶:“马车里坐着的可是今夜在舞台上表演的其中一位舞女?”

    “正是。”

    “今夜天牢出了人命,让你家小姐走下来接受检查。”

    人命?谁死了?风轻扬有些坐不住了,却也知道自己不能着急,希望自己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又很怕,事关家人的性命,她不可能不着急。

    “我家小姐身子骨不太好,吹不了凉风,若你真要检查,请快一些……”御君临仍在盘桓。

    李怀臻用刺骨的目光看着马车,似乎要将马车看穿。蒋迟渊耐性可不比李怀臻好,怒道:“本将命令你家小姐下车。”

    风轻扬随御君临出宫是做了一番乔装打扮的,化了武国舞女的妆容,穿了一样的露脐装,但在外多披了件宽大的异域风情的斗篷,既能御风,又能遮挡些裸露在外的肌肤。

    光一个蒋迟渊,她觉得自己足以应付,况且戴着面纱,他未必认得出她。

    她始终低着头,下了马车。

    蒋迟渊道:“摘下面纱让我看看。”上前要去揭她的面纱。

    御君临拦住道:“我们武国有武国的规矩,但凡男子揭了女子的面纱便必须娶她为妻。”

    蒋迟渊刚碰到面纱的手像是碰到什么可怖的东西瞬间收回,想难怪武国的女子皆戴着面纱。

    单看她的身形,蒋迟渊真有点将她认作了武国的舞女。在他看来,那些舞女都长的一个样。初次出使越国的武国人不认识越国京城错综复杂的道路,这理由听着也没什么问题,但他们选择现在来仍是有些可疑。

    李怀臻冷冷的说:“抬起头来。”

    是臻臻!他竟然也在,她完全是因为知道武国的规矩和蒋迟渊的性子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下车,而他在的话……

    风轻扬,你不能够慌,你是看着臻臻长大的人,应该最为了解他才对,但她就是太了解原著中的他了,现在还知道了他身中绝情蛊,在原著中不曾喜欢过林浅,这就说明他是个对除身边人外绝对冷血无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