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提枪上阵的人认出来了江喻,下体硬挺着,直愣愣戳着秦澄肛门里的软肉,对江喻赔笑道:“是江总啊。嗐,我这不是等太久才轮到我了吗。”

    “行,你玩你的。”江喻就随口一说,点点头,迈步朝前走去,经过因为顶弄而呻吟出声的奴隶时,不经意间扫了他一眼。

    江喻顿住了脚步。

    身边站了这么尊大佛看自己操人,饶是再怎么精虫上脑也没那个心理素质,那人没插几下就软了下去,冷汗连连地对江喻点头哈腰的:“江总,您也要玩儿他啊?早说嘛,来来来,让给您了。”

    眼神还带着情动和水雾的温软躯体就这么推给了自己,江喻接过秦澄,没多说,对那人笑笑,揽着人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

    秦澄身上束缚的绳结浸了催情的药,透过因为被操开还没完全合拢的屄彻底进入了身体,烧得他浑身发烫,身体里痒的要命,意识不清地贴向身边唯一能降温的东西。

    “欸你可别赖上我啊,我可是直的!”江喻把人扒开,用被子包住,神情苦恼,“你失踪都两年了,没想到在这儿能看到你。这可怎么办啊……我打电话给江朔眠吧,你去浴室泡个冷水澡。”

    江朔眠,江朔眠……

    秦澄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因为这个熟悉的名字有了一丝清醒,他低声喘息着,失焦的目光放在了新接手自己的人身上。

    等看清是谁后,眼睛微微张大,一张嘴,沙哑动听的叫床嗓音就出了口:“江……江喻哥……”

    “认出我啦?”江喻拍拍他的头,“先去浴室,我打个电话。”

    电话……不行,不能打,有一个相熟的人看到已经够难为情了,他不想再多让一个江朔眠知道自己这副模样……

    江喻腰侧的衣服被拽住了。

    他低头,看到了满脸是泪水和潮红的秦澄。

    “江喻哥,别打……别打给他……求求你了。”

    不知道江喻做了什么,秦澄没过几天就被俱乐部通知解除了当初签订的极不平等的契约,除了有场公调实在不能取消,把人给转到了现在这家会所。

    不用像公厕一样等着人排队肏或者练手鞭打调教,每天只是在笼子里跳跳舞,有客人看上他了就陪睡一晚,比起之前的日子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秦澄打心底感激江喻的同时,也越来越难以面对他。

    两年的调教生活,他的身体敏感、淫荡、放浪,随便来个人插他,无论哪个洞,都能轻易将他送上高潮。

    他不再是当年和江朔眠青梅竹马玩在一起的秦家小少爷,而是一个张腿挨操谁都可以的烂货。

    Chapter5、

    江喻浑身杂味儿的回了家,换了鞋,阿姨上前接过了他脱下的大衣和西装外套。

    江母正拢着披肩在客厅插花,见他松了领带,衬衣下摆还带着褶皱,皱眉嗔怪一句:“小喻,你得收收心了,怎么又是一身烟酒味儿啊,当心你爸爸回来又要责骂你。”

    “好不容易休假了放松放松嘛。”江喻过去搂住了嫌弃自己的母亲,跟小孩儿一样撒娇嘴甜道,“妈,你的插花工艺越来越好了,这花明明这么普通,怎么一经过你的手就看起来这么高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