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符合商人的想法。

    所以,为兄可以断定,南国钱行的这位东家易行,只是在拿大话吓唬你。”

    韩正清脸色难看,迟疑了一下,说道:“大哥,我并没有觉得易行在欺骗我。相反,我觉得易行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大哥你说,南国不会为了一个钱行的损失和我们辽国开战。

    我觉得这个判断有误。

    诚如大哥所言,是否开战,取决于是否符合商人的利益。

    那么咱们看一看南国钱行的利益。

    南国钱行就像是一个吞金兽一样,在不断的吞吃钱财。

    它很容易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一个庞然大物。

    我们韩家就是看准了南国钱行的这一点,所以才要把南国钱行据为己有。

    然而,南国钱行既然如此重要,南国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到?

    连咱们韩家都眼红的利益,南国人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到时候掀起一场大战,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们韩家想要吞下南国钱行,那我们就必须考虑,一旦大战爆发,这其中的风险,我们能不能承担的起。”

    “哦?”

    韩家大公子眼神诧异的盯着自己的二弟。

    一直在装菩萨的韩德让,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的二儿子。

    韩正清的这一番话,显然是经过了慎重的思考的。

    韩家大公子和韩德让之所以盯着韩正清。

    就是因为他们突然发现,这个平日里在他们眼里,被看作废物韩二的韩正清,似乎并不是那么废物。

    “你先下去吧,此事为父会和大郎详谈一番。”

    短暂的诧异过后。

    韩德让摆了摆手,让韩正清下去。

    韩正清瘪了瘪嘴,本欲多说几句,最后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