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柚言的酒量确实不太好，刚才倒不怎么觉得。而这会儿酒劲儿上来了，脑袋明显有些犯晕。
犹豫了几秒，穆柚言终究还是下了床，穿上拖鞋去到了门口，打开了卧室门。
“顾总。”穆柚言站立在门边，冲着顾简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喝了再睡。”顾简说着，将一杯冲好的蜂蜜水递到了穆柚言的面前。
“谢谢！”穆柚言礼貌地道了声谢，伸手预接过对方手里的玻璃杯。
想来是有些头昏的缘故，穆柚言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手背。对方的皮肤很滑，还有些凉。
然则与此同时，顾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猛地一下收回了手。一个措手不及，玻璃杯摔落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玻璃杯应声摔成了碎片，蜂蜜水混合着玻璃渣溅落了一地。
“对不起！顾总，是我没拿稳。”穆柚言说着连忙蹲下身去，将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片片捡起来。
“我来收拾就好。”
“……”顾简没作声，垂落在腿边的手指有些微微发颤。脸色很不好，胸口不住微微上下起伏着。
呼吸短促且不平稳。
穆柚言埋头收拾着玻璃碎片，并没有注意到顾简的不对劲儿。
眼帘里，顾简那双踩着拖鞋的脚一动不动，睡袍下摆轻扫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肚。几秒后，眼帘中的这双腿动了动，紧接着一个转身，大步走开了。
“……”穆柚言不明所以地抬头，目光轻落在顾简的背影上，有些纳闷地皱了皱眉。
“这就生气了？”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自顾自地小声嘀咕一句。
***
快步回到房间，顾简径直去到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由着“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
双手紧紧抓着盥洗台的边沿，骨节分明的指节微微发着颤。暖黄灯光下，能看到有明显的浅青色血管隐在手背下，青筋凸起。
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胸口微微起伏着。呼吸短而急促，心口不可名状地阵阵抽疼。
下一秒，顾简关了水龙头。随之双手浸到水中，掬一捧清水浇在了脸上。霎时，颗颗晶莹水珠布满了女人的面庞。
半晌，顾简缓缓抬眸，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苍白着一张脸，水珠沿着脸颊颗颗滚落，悉数砸落在了水面上，击几一圈涟漪。
“还是不行嘛。”顾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狭长深邃的瑞凤眼里满是疑惑，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犹豫了几秒，穆柚言终究还是下了床，穿上拖鞋去到了门口，打开了卧室门。
“顾总。”穆柚言站立在门边，冲着顾简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喝了再睡。”顾简说着，将一杯冲好的蜂蜜水递到了穆柚言的面前。
“谢谢！”穆柚言礼貌地道了声谢，伸手预接过对方手里的玻璃杯。
想来是有些头昏的缘故，穆柚言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手背。对方的皮肤很滑，还有些凉。
然则与此同时，顾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猛地一下收回了手。一个措手不及，玻璃杯摔落在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玻璃杯应声摔成了碎片，蜂蜜水混合着玻璃渣溅落了一地。
“对不起！顾总，是我没拿稳。”穆柚言说着连忙蹲下身去，将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片片捡起来。
“我来收拾就好。”
“……”顾简没作声，垂落在腿边的手指有些微微发颤。脸色很不好，胸口不住微微上下起伏着。
呼吸短促且不平稳。
穆柚言埋头收拾着玻璃碎片，并没有注意到顾简的不对劲儿。
眼帘里，顾简那双踩着拖鞋的脚一动不动，睡袍下摆轻扫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肚。几秒后，眼帘中的这双腿动了动，紧接着一个转身，大步走开了。
“……”穆柚言不明所以地抬头，目光轻落在顾简的背影上，有些纳闷地皱了皱眉。
“这就生气了？”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自顾自地小声嘀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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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回到房间，顾简径直去到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由着“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
双手紧紧抓着盥洗台的边沿，骨节分明的指节微微发着颤。暖黄灯光下，能看到有明显的浅青色血管隐在手背下，青筋凸起。
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胸口微微起伏着。呼吸短而急促，心口不可名状地阵阵抽疼。
下一秒，顾简关了水龙头。随之双手浸到水中，掬一捧清水浇在了脸上。霎时，颗颗晶莹水珠布满了女人的面庞。
半晌，顾简缓缓抬眸，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苍白着一张脸，水珠沿着脸颊颗颗滚落，悉数砸落在了水面上，击几一圈涟漪。
“还是不行嘛。”顾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狭长深邃的瑞凤眼里满是疑惑，自顾自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