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您甩了烘干,待会儿您看看,穿上绝对精神。”童蒙大力保证。

    大爷将信将疑,童蒙让公鸡上去给大爷把棉衣烘干了。

    记者晓玲这时候带着摄像师挤进来,问这事在干嘛。

    童蒙一看摄像机,抓紧机会就安利手上的去污粉,广告打得连专业电视购物主持都会自叹弗如。

    记者晓玲嘴角抽了抽,想打断童蒙的话,还是找不到切入点。

    童蒙再度丧心病狂安利,又有一个大妈被安利得心动了,说:“小伙子,你看我这羽绒服可以洗吗?”

    大妈身上的羽绒服是褐红色的,穿了恐怕有好几年了,袖子上好多的油印子。

    “要不,我给您试试?”童蒙说:“就是洗完就都白了,不可逆的,您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了,我这衣服买的时候可贵了,被孙子甩得尽是油印子,洗都洗不掉,扔了我又觉得可惜。”大妈边说边脱了羽绒服,“洗白了也好啊,这不就当又有了一件新衣服。”

    童蒙接过羽绒服,让大妈稍等片刻,他去换一桶干净水。

    记者晓玲就趁着童蒙离开,采访了围在这里的大爷大妈。

    “这小伙子口才好,人也好。”

    “你是看人家小伙子长得好吧,一把年纪了还喜欢看小帅哥。”

    大爷大妈们一阵哄笑,那个被老姐妹怼了的大妈也不恼,轻推了老姐妹一下,“说得好像你不喜欢看小帅哥一样,人类对美的追求是天性。不过这孩子是真的很灵气。”

    没一会儿,童蒙提着水回来,大爷大妈们立刻就不夸孩子了,都盯着孩子洗衣服。

    “来来来,麻烦摄像给了特写。”童蒙拿起去污粉,让摄像师先拍个大特写,还嘱咐人家别转镜头,就在水里放了一勺去污粉,搅了搅,把羽绒服放进去。

    摄像师把镜头拉进,对着桶里拍。

    在镜头里,褐红色的羽绒服放进去,然后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伸进桶里揉搓羽绒服,那羽绒服随着揉搓渐渐就褪去了原本的颜色,变白了。

    童蒙搓了大约三分钟左右,又重点搓了袖口、衣襟和领口处,在桶里翻找了一下,再没有其他颜色,旋即抓着衣服的肩膀位置提了出来。

    “嚯!”

    大爷大妈们即使刚刚已经看过一遍,还是觉得很惊讶,忍不住惊呼出声。

    街长巷短节目组的也被惊到了,记者晓玲让摄像对着衣服各个角度拍。

    真的就一件褐红色的衣服里里外外都雪白了,这种白还不是惨白那种,白得非常有质感。

    “哎呀,袖子上的油印子都没有了啊。”大妈扒拉自己的衣服,着重看两个袖子,然后又去翻衣领,还有背后屁股那一块,她记得被孙子不知道拿什么东西给画了一大坨黑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