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微凉,男子手掌却热。轻轻柔柔蹭在她脚踝上,也温柔地落在她心上。

    “我哪里不安分?明明一直都很听你的话。”

    谢琼眼睛明亮,撒起娇来能教是非颠倒。

    听话?是听了他的话才答应嫁给崔泠?听了他的话昨夜才要将人T0NgSi?

    谢重山冷笑,照旧不理。

    “谢重山,你为什么生气却又不远走呢?是想要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就能让我伤心难过吗?那你应该要躲远一点,夜里再少来看我一些,说不准就能蒙混过去。”

    谢琼话多起来,没人搭理也能自顾自说下去。

    她又凑得离他近了些,托腮幽幽望着他瘦削凝练的侧脸,暗想自己几时才能将这个无情又俊俏的郎君说得难为情。

    “你躲开我不见我,却又夜夜来我床前看我,是不是舍不得我?”

    夜里她躲在床上哭,他便躲在窗外瞧,等她累得快睡过去,他才肯翻窗进来,也只是在榻边瞧她。

    谢琼凑得更近,进到谢重山只要想,抬头就能亲到她唇上,瞧见她松垮衣衫里已经又开始溢N的r儿,揽着她再滚ShAnG榻厮混一番。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也许你同我说说话,我就······”

    “够了!”

    谢重山终于抬头,神sE依然冰冷,依然拒她千里之外。

    “你再乱说话,就自己一个人逃命去。”

    然而他说话的时候,不听使唤的某处已经愈发不驯,在衣衫下作威作福,顶起好大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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