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一脸的惊慌,在其中还带着些隐隐的担忧道:“刘公公,你这怕不是也染了风寒吧,作为殿下近伺,怎如此不小心,万一再传染了殿下那可该如何是好。”

    刘瑾眼神有些怨毒的瞧了一眼谢至,没做反驳。

    是谁昨晚上把人家赶到门外守了大半个时辰,那么冷的天,不染风寒才怪呢。

    刘不回话,谢至又道:“某说的难不成不是事实,刘公公怎如此看着某太子事关国本,殿下的身体事关大明的江山社稷,岂能马虎,这段时日,刘公公还是莫要伴随殿下了。”

    朱厚照还是很给谢至面子的,谢至话音才落,朱厚照便道:“就依谢五所言,刘伴伴这几日先好生养病,莫要出现在本公这里了。”

    刘瑾他染了风寒那是事实,也不能辩驳,只好道:“是,殿下,奴婢一定尽早康复,早日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刘瑾退出之后,谢至便又道:“草民这完全是为殿下所虑,但草民怎感觉刘公公好像记恨上草民了,草民在东宫也没什么根基,刘公公若为难草民的话,殿下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在东宫,牢牢抱住朱厚照的大腿才是上上之策。

    朱厚照一挥手,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本宫早就答应过,在东宫本宫会护着你的,哼,就刘瑾那狗东西,也敢欺负到本宫兄弟头上”

    随后,朱厚照又打发走了其他内伺,“你们也都出去吧,本宫与谢五有话要说。”

    在屋子中只剩下谢至和朱厚照后。

    朱厚照便神秘兮兮的道:“谢五,你可要好生谢谢本宫才是啊,若非本宫,往常这个时候可又得听那些师傅们的长篇大论了。”

    朱厚照身体一向健壮,怎能说染风寒就染了风寒呢。

    他这次的这个风寒可谓是蹊跷的很。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笑着问道:“是该好生谢谢殿下的,草民已与殿下报备,过会就能回家了,草民只是想不到殿下是借用了何种办法,草民也学学呗”

    朱厚照压低声音,回道:“本宫洗了个冷水澡,又着单衣在院中待了一炷香,果不其然还真就染上风寒,哎只不过这风寒重了些,折腾去了本宫半条命”

    好大的魄力,谢至冲朱厚照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殿下可真是说话算话的很,昨个儿才说想到了办法让东宫停学,今日便实现了。”

    “你不是要出宫回家吗快去吧,本宫得再睡会,头疼。”

    说着,朱厚照便在床榻上躺了下来。

    朱厚照做的这个事,后世不知有多少学生以此做过。

    这也并非什么大事,在此时之上谢至本是不想多言的,但想起了昨日守了一夜的弘治皇帝,一夜未眠又去早朝,心中有些不忍了,最终却还是劝道:“殿下往后想让东宫停学还是想个其他办法的好,折腾自己身子免得让关心殿下的人担忧。”

    朱厚照摆摆手,回道:“本宫知道了,这个罪本宫也不想再体验第二遍了。”

    想起了什么似的,朱厚照赶忙问道:“谢五,高本功与你所言的这些,你不会与父皇禀告吧”

    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是那种打小报告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