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姀在里面吗?”孟楚鱼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纪纭疏要了两支抑制剂,除了她之外,孟楚鱼只能想到呢个叫做江枝洛的Omega,可如果真的是江枝洛,周姀怎么可能忍得住?

    毕竟是她宁愿丢两家的脸也要出轨的人。

    孟楚鱼想到这里,脑袋重新被愤怒占据,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周姀揍一顿。

    她就想不明白了,放着纪纭疏这么一个大美人不爱,周姀怎么就非得犯贱,在订婚三个月的时候就出轨。

    可能Alpha就是贱!

    孟楚鱼压根没想到,这句话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的纪纭疏倒是比她冷静多了,她一边冷眼看着江枝洛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痛苦挣扎,一边回答孟楚鱼的话:“不在。”

    “我进来的时候,周姀就不在。”

    孟楚鱼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便宜她了。”

    算她跑得快。

    不过她又想到,既然周姀不在,纪纭疏跟江枝洛都是Omega,怎么会......

    这个念头在孟楚鱼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极少数的Omega会被其他Omega发.情时外溢的信息素影响,也跟着进入发.情期。

    更何况纪纭疏最近本就不舒服,被影响也很正常。

    孟楚鱼握紧了拳头,把错都怪在了周姀身上,不过她同时又在心里庆幸,幸好周姀不在,要是纪纭疏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被周姀标记了,那才真是......

    电话两端的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纪纭疏只觉得后颈的腺体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身体里有一头野兽在嘶吼,拉扯着她的血肉,纪纭疏用一只手扶着额头,眼前阵阵泛白,几乎看不清周遭的环境。

    抑制剂怎么还没来?

    其实距离纪纭疏给孟楚鱼打电话到现在,也不过才过去了几分钟,是纪纭疏太难受了,这才觉得度日如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见电话那头的孟楚鱼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纭疏,抑制剂拿来了!”

    她是Alpha不能进去,酒吧的老板专门叫了个Beta过来,Beta闻不到信息素,也不会被影响。

    纪纭疏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呼出的气燥热滚烫,“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