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张悯拂袖,「你看!我那不肖子就及不上小槐,武功就算了,陆疯子我也打不过,但读书、画画、奏笛、下棋他有什麽能b得上他?当个禁军统领当得焦头烂额,何时见他回过家?莫说孩子都没怎样抱,就算抱了孩子,孩子都不会喜欢他的!」

    平安闻言,难过地低下头来。

    「张叔叔!玉云哥哥可厉害了,皇g0ng因爲有他才没有出乱子,您都不知道,他训练的禁军多尽责!我被禁足在琉璃轩时,无论怎样求他们,他们都不放我出去。」陆梨噘嘴。

    「当真?」

    「真!当真!」陆梨看向慕容清,她向他打了眼sE,「清郎你说呢?」

    「的确如此。」慕容清点头,他可没说谎,禁军军纪严明,玉云功不可没。

    「二皇子殿下也这麽认为的话,老夫便相信了。」张悯作揖。

    陆梨和平安多说了几句便不久留了,慕容清和她出了府,他回看镇国公府的匾额,上面就书写了「镇国公府」几个浑厚有力的大字。「是皇祖父的笔迹。镇国公诚如父皇所言,是个严厉之人。」

    「嗯。」陆梨点头,「张叔叔对玉云哥哥、恩希一直很严格。」

    慕容清轻轻微笑,「看来要做槐兄的朋友真不容易。」

    「我看你和哥哥也挺相近的。」

    「为何?我的武功不是不及槐兄,而是一窍不通。」

    「谁说一定要b武?」陆梨笑了,「你不是和哥哥下棋了吗?五局二胜二败一平手,除了爹,我可没见过有人能胜过哥哥的。」

    「我的棋艺在皇g0ng中向来称冠,岂料来到槐兄面前花尽心思,竭尽心力,两局都只能险胜一子半子。」慕容清苦笑,「还有我引以为傲的画技,b起他都是小巫见大巫。」

    「是吗?我觉得清郎画得也很好,至少b我好。」

    慕容清斜睨着她,「这种安慰人的方式不太称心。」

    这时陆梨瞥向大街旁的人群聚集处,她兴奋得笑了,「清郎!清郎!清郎!」

    「做甚?」慕容清本想骂她,身为nV子,不顾礼节当街大呼小叫,却又见她如此可Ai,最後还是忍不住笑了。

    陆梨牵起慕容清的手,把他拉到地摊旁边,梦儿本想跟上前,但小仁却「啧啧」了两声,一下拉住了梦儿,开始向她传授他研究多年的奴仆心法。

    地摊旁早聚集了不同的人,陆梨却拉着慕容清,往人群前面钻,一直到最近地摊处才停下来,慕容清怕旁人撞倒陆梨,便把她拉到身旁,「清郎!你看你看!」

    慕容清看了看面前的摊子,不过是一块破布上放了些不太贵重的「宝物」,地摊旁的摊主作书生打扮,此时他捋了捋下巴的胡子,高呼道:「快来呀!快来呀!十文钱猜三道题,猜对了,宝物就跟你归家了!」

    众人都起了哄,都在讨论是不是该试试猜题,地上的宝物虽然不算太值钱,但都是些小摆设、小玩意、小玻璃珠,绝对b十文钱要多,若能猜对,也挺划算;若猜不对,十文钱也不算太亏。

    「啊,那个小小的布老虎好丑!」陆梨指着前方一只缝得眼口歪斜,四脚长短不一的布老虎。

    慕容清有些尴尬,「梨梨,即使是事实,你也不能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