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呼吸凌乱,微微起伏的胸口,与他亲密相触。

    她偏了偏头,看着男人。

    他高挺的鼻尖轻碰着她的脸颊,吐出的气息滚烫,又问了她一次:“要不要?”

    林初深深的呼吸着,抓着床单的双手用力攥紧,而后又松开。

    她分不清此刻的爱和欲,所有的行为都只是在遵循本能。

    她仰起下颌时,宋华深默契的低下了头。

    唇瓣相碰,林初抬起手攀上他结实的肩颈……兴许是因为有过整整两年的婚姻关系,在这种事上,他们总是格外的契合。

    宋华深是个衣冠禽兽、伪君子,唯有在床上时,才会彻彻底底的展露出本性。

    林初不禁想起了他从前的‘例行公事’,还有重逢后,他三番五次的恶劣模样……跟这一刻相比,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不过,男人向来热衷于做女人的裙下臣,为此装模作样、虚情假意也实属正常。

    林初也没觉得他照顾到自己了,他就是把她当工具。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夜深人静时,动物思想占据理智,驱使着他所有的行为。

    她心中不忿,感官意识却背道而驰……

    林初故意用指甲,在他身上抓了一道道的痕迹。

    想起了他一向的习惯……她就学着那两句粤语,生涩的骂他“骚”和“浪”。宋华深听清了,却不怒反笑,牙齿咬了咬她的肩膀。

    吻到她的耳垂时,他含着几分兴味,低声问:“用不用再教你两句?”

    林初不吭声了。

    他刚才咬了她,她记仇的寻着机会反咬了回去。

    宋华深咬她,是出于乐此不疲的情趣。但她咬回去,就全是出于私心的报复和泄愤。

    ……

    第二天是星期六,林初不用打卡上班。

    和宋华深折腾到后半夜两三点才睡觉,她便毫无负担的赖床了一个上午,还是木木溜进她的房间,把她给舔醒了。

    林初迷迷糊糊的推了推放在脸颊旁边,那只毛茸茸的小爪子,然后抱着被子又翻过身去。“嗷嗷!”木木叫了两下,又蹦到床上,隔着被子用爪子使劲儿地踩她。

    林初睡意全无,终于被小边牧弄醒了,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去卫浴间洗漱。

    她换了自己的衣服才下楼,起床后低血糖的缘故,身上没什么力气,腿也有点软……林初有些懊悔昨夜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