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映月道:“你说。”

    “能再叫我一句师尊吗?”

    邬映月抬眸,一言不发。

    江逾白喉结滚动几下,愈发觉得涩然。

    “罢了,是我强求。”

    “当初,我不该那样对待你。”

    “入峰大典那日,并非我本意,我只是担心她回来之后,你们两人见面会不适应。”

    江逾白心揪成一团,疼得无法呼吸。

    “只是我没想到,寻舟行事如此偏激。”

    “而清芜也......”

    “总的来说,是弄巧成拙,我寒了你的心。”

    邬映月闻言,莫名觉得可笑。

    “又成了别人的错吗?”

    “若非你默许,谢寻舟怎么会那样待我?”

    “再说了,总是拿邵清芜当借口,你不觉得累吗?”

    少女的语气带着些许不耐烦。

    江逾白闻言,骤然睁大眼。

    “你说什么?”

    “我说,您不觉得累吗?”

    “我与邵清芜,本就没什么冲突,所有种种,不过是因为你们。”

    “差别对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邬映月言语直白,刺得江逾白心头一痛。

    “如今看来,整个玄云峰,也就是她心最干净。”

    江逾白攥紧手,唇色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