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长公主和郡主的眼里,富然不过如蝼蚁一般,随时都可以捏死,放过我不过是因为我还有用处罢了,现在,已经毫无用处,反倒成了长公主的绊脚石,长公主和郡主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除掉我。”

    富然怕过,想逃过。

    她试了。

    知道逃不过。

    权势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它可以拿捏任何一个人。

    “郡主失踪,当真与我们无关,若是长公主不信,富然也无话可说。”

    她的样子倒是不像说谎。

    抑或是,她说起谎来,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长公主打量着富然。

    没再逼问。

    却也没有让她起身。

    而是让她一直跪着。

    片刻后,去审问魏琳和兰音的人都回来了,魏琳那边除了破口大骂,还是破口大骂,什么都问不出来。

    在她的骂声中,也不知道哪句是心虚。

    哪句是真的。

    至于兰音那边,审问的人也是费尽了心思,可兰音就知道哭,哭得发抖,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完全无法交流。

    她只是在一开始说过一句话。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后就哭了。

    可以说,这一趟下来,毫无收获。

    其他搜府的人,也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细细搜查。

    魏玄不怕他们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