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尊面无表情地道。

    时云音不赞同地道,“你怎么这样说皮皮?他很懂事、很可爱的啊。”

    懂事?可爱?

    欧尊冷嗤了声。

    那烦人的臭小子不知道多鸡贼、多滑头,也就她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会信……这么想着,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时云音的胸口。

    他喉结倏地滚动两下,猛地别开了眼,呼吸莫名急促。

    妈的。

    真的大。

    那晚在欧天佑房间,他还来不及仔细看什么,就神奇地眠在她的发中。

    她跟唐郁这么亲密,没睡过不可能,那也就是说,唐郁竟然比他早摸到过……

    想到这个,欧尊脸色就沉了下去,心口说不出的堵塞。

    不,像她这种整天浓妆艳抹、勾搭男人的女人,也许是垫的胸也说不定……肯定是垫的,硅胶的,手感肯定不好。

    所以他不必羡慕唐郁摸过,硅胶的谁稀罕摸?!他欧尊才不稀罕!

    这么想着,欧尊心里舒服了许多,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时云音,起身下车。

    才打开医护车的门,就见高大儒雅的男人站在外面。

    聂寒铮朝欧尊看了一眼,朝里面的时云音道,“音儿,都包扎好了?”

    “嗯。”时云音也下了车,夜晚风寒露重,她就穿了件薄薄的长裙,聂寒铮很自然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个动作落在欧尊眼里,他面无表情得厉害。

    真他妈亲密。

    怎么,这个男人也比他先摸过?!

    欧尊视线扫过聂寒铮为时云音整衣领的手,想到他可能用的这只手,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竟然在这里跟一个有那么多男人的花心女人纠缠,他他妈是不是疯了?!

    “欧先生,”聂寒铮礼貌地开口,“谢谢你今晚为音儿挡枪,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又不是为你挡枪,你谢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