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我说了,我今晚不回去,在外面过夜。”

    似年很火大,语气不太好:“你所谓的外面过夜,难道是想在酒吧随便挑一个男人去开房?”

    荣小夏一惊,“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她内心很是受伤,好不容易来酒吧宣泄一下心中的郁闷,才开心了好一会儿,就被似年凶巴巴的态度给搅和得干干净净。

    “我要跟谁开房,轮不到似爷管,您这么忙,连订婚的事情都不在意,干嘛跑到这儿来让我不痛快。”

    荣小夏往舞台边缘一站,指着底下那群直勾勾盯着她的男人们,“纪似年,我说了,我不是非你不可,你信不信我今天在台下随便找一个男人,都愿意被我睡?”

    底下那群男人十分配合的发出欢呼声,更有不少人说得很露骨,对荣小夏热情的发出邀请。

    “这位小姐一舞,惊为天人,能被您睡一晚,简直比捡到金子还宝贝啊!”

    “小姐看看我,我活儿不错,他们都不行,选我包你今晚满意。”

    “……”

    调笑声不断,似年内心压抑的火气,濒临爆发的边缘。

    他转身,怒瞪着底下那群痴心妄想的狗男人,“我是国调局副局纪似年,她是我的女人,谁再敢再调戏她一句,明天国调局走一趟,我亲自请喝茶。”

    他这番宣示主权的话一出,底下顿时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针落下。

    半分钟后,那群人面面相觑,果断认怂。

    “那个……我老婆灶头上的老母鸡汤还炖着,我先走了。”

    “哎呀,都这么晚了,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你们慢慢玩。”

    “原来是未来的副局夫人,咱们高攀不起呐,溜了溜了。”

    “我也走了……”

    一群人作鸟兽散,没一会儿,诺大的露色酒吧舞厅就只剩下寥寥几个人。

    荣小夏望着被吓跑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吐槽:“这就怂了,枪都没掏出来就跑,真是没种!”

    似年冷哼嗤笑:“一群只知道享乐的花花公子,但我不一样,我身上每一块腱子肉,都是刀山火海里拼出来的,他们当然没我有种。”

    荣小夏炸毛似的盯着他,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摆在眼前,底下那群人都畏惧似年这个国调局黑无常的存在,没一个不怕死的敢惹他。

    她纤瘦的香肩,气得微抖,眼眶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