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

    “你怎么又罚跪了?”

    手机那头牛效君长叹一声。

    “爸了个根的!”

    “我不是为了秦寻被人暗杀的事情回家求爷爷吗?”

    “结果他根本不管啊!”

    “也不让我管。”

    夏宁点点头,并不意外。

    当一个人的身份太高,能量太大,一言一行都要谨慎,确实没必要为一个外人去惹别人注意。

    牛效君继续说道。

    “我爷爷不是常年便秘嘛!”

    “可是他现在又酷爱养身,又不想频繁的吃那么多药,说是是药三分毒。”

    “他就一边难受一边硬抗着不吃药,扛不住了就吃一点,拉完后又懊恼自己吃了药。”

    “我为了讨好他,就给他炖了一碗通肠润便的梨汤,后来……他拉得痛快了。”

    “可是他又不高兴。”

    夏宁听见牛效君后面的话说的支支吾吾,似乎很没底气,知道她美化了事实。

    她说道。

    “你跟我说实话,你爷爷真是因为拉得痛快了不高兴?”

    牛效君嘿嘿一笑。

    “我爷爷前天蹿了一天稀,后来家里的医生验血验便发现是吃了泻药。”

    “他们就……冤枉是我炖的梨汤里放了泻药。”

    “让我在佛堂里跪上三天。”

    夏宁张大嘴巴,对大人物的滤镜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