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商流云那锋利眼神,吕子桥打了一个哆嗦,僵硬放下袖子,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堪的笑容。

    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我?”

    “废话,你们三个不是一伙的吗?我不是叫你难道是在叫鬼?过来!”商流云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

    “我……我不!”

    吕子桥一个激灵,是连连摇头。

    “嘿!”商流云乐了,撸起袖子:“不打你,放心。”

    吕子桥眼皮子一颤,非但没有上前,反倒是学着曾惊鸿后退了一步。

    心道,你不打我,大冬天撸袖子做什么?

    “有什么话,你在那说,我乃读书人,子曾经曰过……”

    “特码废话真多,虎子,将人拎过来!”

    “好的表哥。”

    眼看着表哥大发神威,李虎也早就手痒了。

    商流云话音一落,他便冲了上去,一把扭着吕子桥后脖颈便拖了过来。

    举止之粗鲁,看的不少人咋舌。

    “放开我!放开我!我乃是读书人,读的可是圣贤书,为圣人弟子,粗鲁匹夫,你们安敢如此!”

    李虎一把将吕子桥夹在腋下,一巴掌呼在他的嘴上:“你骂谁匹夫呢,有种你再骂一句试试?

    嘴都给你打折了!”

    吕子桥很愤怒,但却被不敢再开口了。

    生怕再被打。

    子曾经曰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表哥,这小白脸我帮你带过来了,你要怎么弄他?”李虎肩膀一扭,将人甩在地上。

    什么特码叫粗鲁?这特码就叫粗鲁!

    话粗,人更粗!

    吕子桥手无缚鸡之力,这一甩,整个人被甩的扭了一个圈,险些一头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