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这样一说。

    陈山与柳元佑等一干南晋人立即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耳朵高高的竖起,生怕遗漏了任何一句话,一个字。

    无他。

    先前的对决之中,这赵辰已经占得了先机。

    后者答上了己方的第三题,作出了《清明》一诗,并且连续出了两副对子让己方难以作答。

    已经形成了二比三的局势。

    倘若对方出的这第三题,己方还是不能答上的话,那这一对决便算是输了。

    偏偏这一次对局乃是己方提出来的。

    己方却最终输掉了,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又是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一局一旦输掉。

    那今日南晋对大靖的不败战绩便彻底作古。

    文斗向来讲求的是一股心气儿。

    一番这一局输掉,南晋的心气只怕也会泄掉不少。

    如此,后面再有大靖的学子上前挑擂,想要继续胜他们便不再那么容易。

    更重要的是,即便是依旧胜,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因此,这一局绝对不容有失。

    陈山看了一眼神色凝重,严阵以待的学生,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元佑,不必紧张,你向来最擅诗词歌赋,这一局当不会再出任何的岔子。”

    “嗯!老师放心,学生定然全力以赴。”

    “诗词歌赋,谁告诉你们,这一局本世子要考教你们诗词歌赋了?”

    “这第三题依旧是对子。”

    “还是对子!”

    陈山、柳元佑脸色随之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