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远对这些神医的称号早已麻木,他只希望祖父能康复。突然,一个年轻人闯入,轻声对沈博远耳语:

    “家主,谢怀仁已到,是否允许他进来?”

    沈博远的眼神由黯淡转为期待:“快请,快请他进来。”

    年轻人离开后不久,一位白发童颜、胡须飘垂的老者被引了进来。

    沈博远审视着他,觉得此人颇有几分气派,只是不知医术究竟如何。

    医生们见到来人竟是谢怀仁,不禁私下议论纷纷:

    “竟然是谢怀仁,连他也请来了!”

    “这下沈家老爷子有救了,我们无能为力,他肯定有办法!”

    谢怀仁向众人微笑,说:

    “抱歉未能远迎,陪在老爷子身边,实在无法抽身,还请见谅。”

    他面带慈祥,正如其名,抱拳鞠躬,恭敬地说:

    “是老夫来晚了,治病救人是我医者的初心,用西医的话讲,就是救人之责已融入我们的基因之中。”

    沈知意也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白发苍苍、身着古装的老人,眼中闪烁着希望,想到祖父有望康复,心中的石头稍稍落下。

    谢怀仁站起身,看了看床上的病人,笑着对沈博远说:

    “还请家主让出些空间。”

    他背着一个小包,谨慎地取下,然后坐到沈家老者病床旁。

    他轻轻握住沈氏家族老者的左手腕,眸子微阖,手指却在沈振云脉搏上,依着某种隐秘的节奏轻轻跃动。这带有旋律的跳动,自手腕悄然向上延伸至肩膀,然后是心脏,奇异的是,手指又转向了腹部。

    完成这一切后,谢怀仁猛然睁开眼睛,连连摇头。

    “这病症治疗的危险性极高,我若稍有差池,就会害他丧命。如果不治,也同样是死路一条。”

    沈博远闻言,对谢怀仁的敬意瞬间消散,他冷笑道。

    “那么,你的医术还不够精湛吗?”

    谢怀仁听后,叹了口气。

    “医者以谦逊为本,并非医术不精。你非医者,不懂医理,自然不明白其中的风险。”

    此刻,沈家长子沈博大的弟弟,沈知意的父亲,从手机上看到了一则消息,眼中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