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就好像是一盘美味的点心,被享用者一点点品尝。

      ……

      夜深了。

      但在这里,夜莺浅唱低吟,久久不衰。

      就连月亮都躲进乌云,像是给天地拉下了层层的帷幕一样,供人好眠。

      苏知阮本就是故意撩火,一次不行就再来,无论是行动,或者是言语,都激的傅淮初不停歇。

      两人本就刚刚新婚,这样存心的撩拨,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他也一样。

      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之后,苏知阮哑着嗓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困得眼皮打颤,眼看着就要闭上眼。

      “……不要了……”

      傅淮初扶她起来时候,苏知阮还在嘴里不停念叨着,她的眼角泪眼婆娑,泪水涟涟,手臂上,或者是腿上,都在泛红。

      “不来了,喝点水再睡。”傅淮初倒了一碗水,送在她嘴边,语气温柔,“张嘴。”

      苏知阮迷迷糊糊地喝了一口,随后就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倒在床上。

      傅淮初擦掉了她身上的薄汗,又收拾了一下床,随后才拥着她安然入睡。

      这是一个尽兴的夜晚。

      之后接连几天,苏知阮和傅淮初都是这样度过的。

      傅淮初刚过二十,年轻又有体力,往往折腾到深更半夜。

      起初,苏知阮还故意撩人,但后来,傅淮初甚至都不用她做什么,只要有空,有时间,就想和她凑近,贴在一起。

      甚至玩闹起来,在院子中也尝试过,做完之后,苏知阮整个人耳廓通红,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短短几天时间过去,她甚至只要一看到傅淮初的眼神,就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这天,苏知阮去地里看了一圈,准备回去的时候,又听到院子中似乎有动静,她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和上次一样,蹲守在同一个地方。

      院子中。

      暗卫跪在傅淮初身前,他这次学聪明了,并没有压住苏知阮的草药。

      “殿下,仪仗队就在知县府上候着,您看您——”暗卫跪在地上不敢乱看,“您,和一个女子住在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