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的挫败感不是一星半点,他有些无力地挥挥手,让柳芽出去:

    “给我弄杯咖啡。”

    今晚是没心情吃饭了。

    柳芽还惊讶:这么快就上完课了?

    点点头,“噢”了一声。

    “等等。”沈星河又叫住她。

    “算了,不要了,你下去洗洗吧。”

    嘎?

    柳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难道自己身上的味这么大么,连沈星河都闻到了。

    怪难为情的,她忍不住抬起胳膊闻了闻,疑惑地抬起脸。

    “滚,我说的是脸。”

    沈星河突然暴躁地说了一声。

    柳芽一阵风地冲了出去。

    沈星河绝对是更年期,没个三五年都不会暴躁成这样。

    柳芽一口气跑到客厅,周琴喊住她。

    柳芽在她开口说话前,问:

    “周姐,我脸上有东西?看起来很脏?”

    周琴看了眼,噗嗤笑出声:

    “这个不重要,谁在乎你的脸,我想问的是,是不是挨训了,这么长时间?”

    柳芽直直地盯着周琴看了一会,像是不认识她似的,看了看二楼,小声地说:

    “哪能呢,老板夸我他不在的这几天,我干的好,说了一大堆好话。”

    说完,柳芽不再理她,走回房间。

    心说:切~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想伤口上撒盐,那别怪我耍你。

    周琴狐疑地看了看二楼,陷入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