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河倒态度如常,秉持着拔吊无情的贤者风格,先摸摸石风的额头。

    可能是因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当熟悉的气息再次靠近,对方的身体甚至会不自觉主动迎合男人的手。

    嗯,没发烧,有呼吸。

    他又打开石风的双腿,准备清理一下腿根出干涸的精液。双腿打开,只见内侧和下腹纵横着斑白银丝,那被某人赞为’很有本钱‘的男性尊严正惨兮兮地耷拉在腹部,看来是被折腾狠了。

    屁股里冷却的液体随着男人打开腿侧的动作不经意滑出穴口,顺着股缝往下流淌,尚未落在床上就被柳长河拭去了。

    湿布刚贴上去,感觉到腿间微凉,昏睡的人剑眉蹙起,似是抵触,又有些无措:“不.....不要了。”

    柳长河‘熟练地’在他屁股上’啪‘拍了一下,对方顿时没声了。

    ”没内射啊.....怎么还是湿的?”某人虽然不理解,手上活也没停,”这次......这次就不放东西了,可持续发展,凡事要张弛有度。"

    柳长河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打理了下石风的下身,回头就看见石雨死死盯着自己。

    “干嘛?看了你风哥哥的首秀,想转‘守’为攻了?”

    “呸!”

    少年虽然听不懂柳长河的意思,不妨碍脸一阵白一阵红,“卑鄙......卑鄙小人,我杀了你。”

    “杀我?”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双眼睛弯如弦月,“你可做不了主。”

    “你杀了我,相府会怎么想,你的主子会怎么想?”

    说着,那张笑眯眯的脸庞靠近石雨。这个距离,甚至能看见男人纤长如墨的睫毛。

    “我再不济也是相府庶子,你动我,明天案子就会报给刑部,再转大理寺,最后由三法司公审。”

    “且不说你的主人会不会容得下擅自行事的奴才。”男人手做了一个捏死的动作,“但毕竟犯事的,只是一个.....哦不对,是一颗,一颗小小.....小小的,无关紧要的棋子啊,没有就没有了呗,不重要啊。”

    "上位者笙歌赏燕,陪从宸旒liú;下位者稽首请命,无所知哀。”宸旒liú:意’皇帝‘。

    “你,或者石风,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个。你有资格冲动吗?”

    笑眯着的双眸骤然睁开,黑洞洞一抹光泽似晨星闪耀,却也如王蛇示威,理性中夹杂着疯狂,令这少不更事的少年后颈生寒,骤然间动惮不得。

    “啊,当然,”男人突然起身,石雨只感觉周身压力一松,“如果你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冲动一点也没事。”

    只见柳长河又恢复了之前懒散的模样,耸耸肩膀,“所以小飞蛾啊,下次说话前还是要好好掂量掂量。”

    “现在的你,可担不起这个后果。”

    少年猝然回神,却发现后背早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