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初中时他对我说过‘男人不抽烟,对不起老祖先’这句话,然后像模像样地模仿电影中的大佬抽雪茄,结果只抽一口呛得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管‘对的起还是对不起老祖先’这个问题了。

    荆小天的脸一点一点在烟雾中变得迷蒙,我被刺鼻的气味呛得咳了一声,他似乎想起来这里站了一个孕妇,下一秒便把烟头插灭了。

    烟雾一点点散开,他的脸也一点点清晰了。

    我鲜少看到他有这种类似惆怅的表情,以前他刻意模访花泽类的忧郁,我总能啐他一口唾沫星子,今天不行,他的忧郁真实的让我啐不起来。

    荆小天长了一双欧式大眼睛,因为格外的有神加之嫉妒,我经常形容它是贼溜溜的老鼠小眼。

    他望着我双眼呆呆出神,神情有些沮丧地问“她是不是有爱的男人?”

    “嗯?”我疑惑“怎么说?”

    荆小天垂眸,摸了摸自己脑门“哎,算了,邱暮在楼下等你呢,你把门给我关上,我再睡一会儿。”然后他进里间,我出了门。

    邱暮不喜欢我有负面的情绪,一看到我耷拉着脑袋伤神,便放下手机身体侧过来“怎么啦?”

    我眨巴着双眼,惨兮兮告诉他“落花有意随水流,流水无心恋落花。我可能干了件蠢事!”

    本想撮合一对佳偶呢,没想到弄巧成拙撮合成了怨偶。荆小天陷进去了不说,祝风清那好像也造成了苦恼。

    邱暮捏上我好不容易养胖的脸“确实蠢。”我刚要翻脸他又紧着说“不过流水无情草自春,荆小天不至于等不到春天。”

    原来,他早已洞悉一切了!

    我问他“那裴蓓也是流水无情草自春喽?”

    他很无语,轻叹了口水回直身体,启动车子,语气有一种轻盈“孕妇果真爱胡思乱想,叶微凉真是贤妻。”

    我又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赐给我最后那个称谓,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问他“哪个xian?”

    他想也不想就答“门木闲。”

    好吧,这个闲妻我认!

    我们没回自己家,因为是过年,我们昨天就去了郊外的洋房,再加上邱暮要去c国两天,让我住在这里有秦姨照应着他才放心。

    洋房的小院中内嵌了一个小花园,秦姨弯腰正在里面打理。

    花园里没什么奇花异木,有两颗桃树,几株君子兰,树上挂着几盆垂盆草,树下一大片山茶花。

    要说起山茶花的颜色,那肯定是红色呗!红中又带点粉,如天边的彩霞,又如秦姨本人,鲜艳却又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我曾经也想过做一个温暖的人,没事修修身养养性摆弄摆弄花草。邱暮知道我有此想法后大力支持,跑到花卉市场给我买了好几大盆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