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看着床上明显是刚流的一滩红颜色,朝雌性微点头:“过来。”

      雌性走到萧瑟身边,怯怯道:“阿瑟,怎么了?”

      萧瑟暗自叹了一口气,语气放软:“我记得我教过你们怎么弄这个,对吧?”

      雌性懵懵的应了一声:“是。”

      萧瑟看她懵愣的样子,耐着性子再问她:“怎么弄,你说给我听听。”

      雌性很听话乖巧的说了一遍:“是这样对吧?”

      确实说的不错,可见当初是认真学了。

      其实也明白,雌性们都会,不可能她不会。

      萧瑟脸色依然冷:“既然你都知道,那我现在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不按我说的做,而是直接流到床上?”

      刚才她走到这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第一反应是有人反受了伤。

      可想着不对,若是有人受伤,应该会喊救命才对。

      毕竟这些人对于受伤流血事件很是很恐怖更在乎才对。

      不可能这么安安静静。

      她打量站在格间旁边的族人们,也没从他们脸上看到痛苦,只看到了忐忑。

      如此,受伤可以排除。

      除了受伤会流血之外,就只有女人的好朋友来临才会流血。

      萧瑟回想刚才进来时,那个没穿裤子,只裹了件薄被单的雌性,就觉得有问题。

      当即就想到了好朋友,掀开被子一看。

      码淡,床上那十几滩血迹,真是差点辣瞎她的眼睛。

      那雌性来了好朋友,居然就直接这样流在床上。

      有些颜色已经干了,有些颜色是新鲜的。

      更让她冲脑的居然是那一滩湿的,明显就是刚才流下来的。

      萧瑟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才询问裹薄床单的雌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