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快没了,吃盐和长生的身体比起来,他的身体更重要。

      拿药箱时,阿茶瞧着了立马跟上萧瑟。

      来到长生房间,萧瑟就忙活开了,先用干净温水给长生清洗伤口,然后化盐水。

      野兽的爪子上不知有哪些毒,萧瑟把盐水化的很浓,用开水烫过的干净的兽皮,沾多点盐水放在长生身上。

      痛的长生咬牙全身紧崩,一声不吭,看的阿日心疼不已。

      每一道伤口都要清洗,几十道伤口,一道一道的清洗,真不亚于重新在长生身上划一刀又一刀。

      长生疼的脸色苍白,全身哆嗦也没哼一声,更没移动身体,乖乖的躺着让萧瑟清洗伤口。

      夜风瞧着萧瑟的动作,回想着他和阿瑟在雪地里,没有盐水消毒,阿瑟直接拿匕首熏烤过,放在他背上刮,那就如刮野兽毛一般,闻着烧焦味都快把自己烤熟了。

      如今,背上的疤痕交错,和长生这胸前的伤口,应该相差无几。

      萧瑟先还担心长生受不住,后见长生如此坚强,下手也就狠了,用最快的速度最浓的盐水,给长生赶快消毒上止血药。

      “包扎是不能包扎了,这两天就别出去了,就在屋里吧。”萧瑟叮嘱他,“部落里有我们,你就安心休养几天。”

      全程瞧过来的阿日红着眼,拼命点头:“好好好,我会看着他的。”

      他的阿生受了许多苦,该休息休息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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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