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才进上京,眼睛澄净,能懂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

    沈枝意:“我曾得罪过九公主,你能帮我吗?”

    虞听晚:……

    那你真是胆大包天。

    “你得罪公主作甚?”

    “没忍住呗。”

    沈枝意见这里没外人,说话也没顾忌:“九公主之前想强迫一个姓杨的探花郎做驸马,那探花郎模样不错可却是寒门出身,老家也有未婚妻,我觉得这事不地道,好言相劝九公主三思。”

    九公主又不是什么好人。

    这事后来也没成。

    可她就被记恨上了。

    也不知那探花郎如何了。

    沈枝意睨她:“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

    虞听晚可太懂了。

    杨惟文她可太熟了。

    沈枝意自顾自道:“除了公主,我还得罪过周家女。”

    檀绛很懂事补充:“夫人,那周家女是工部尚书之女。”

    虞听晚好奇:“你怎么得罪的?”

    “私下骂她小白花装模作样,被她当场逮着了呗。”

    虞听晚:……

    她听着都替沈枝意尴尬。

    “整日穿着一身白,好似家里死了人一样。动不动就装柔弱,看着就生厌。”

    “我都没骂够,自然是不能停的。念着小人才遮遮掩掩,索性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个痛快。”

    虞听晚迟疑。

    “她父亲官职比你父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