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反思了一下。

    这是屋里又不是外头,卫慎是她男人,更不是外人。

    没问题。

    就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湿淋淋的,要是不脱了得多冷啊。

    卫慎还不体贴!

    虞听晚抿抿唇。

    即便没有夫妻之实,可她这段时日也和卫慎同吃同住,该相处些感情了吧。

    好歹她是从虎口逃生,也不见卫慎关心几句

    不关心就算了,他甚至计较她裸露。

    是不好看吗?

    虞听晚疑惑地低头看自个儿。

    雪肤娇嫩如新薄荔枝。

    下身还剩下单薄的里裤,裤腿短了些,露出被冻得通红的脚踝,上身只余下灰扑扑的肚兜。

    可仔细瞧,能瞧出已经被洗得有些发白。

    肚兜还是去年做的的,女儿家的变化一天一个样,如今穿着并不合身,还很紧,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胸口那处鼓鼓的,呼之欲出。

    平时姑娘穿得多,瞧着也笨拙。可这会儿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身暴露在空气里。

    换成别的姑娘,都这样了夫君却避之不及,早就羞臊不堪无颜见人了。

    可虞听晚没有。

    魏昭没有眼福关她什么事?

    屋内盆子里燃着的是炭火,这是灶屋烧柴烧出来的。可比先前虞听晚用柴火方便。

    她拿起边上的长嘴火钳拨了拨,让其烧的更旺些。

    做好这些,虞听晚面无表情的把肚兜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