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走吧,去正堂等着。”秦蘅见冯妈妈已经将事情安排妥帖了,她勾着唇角就往正堂而行。

    其余人见此,纷纷跟随而上。

    ……

    正堂内。

    众人静静的坐在堂中等候着。

    比起二房此刻的怒气冲天,大房倒显得平静许多。

    疏影和容衡阳坐在下首,因为此刻焦灼的气氛,倒没有多少人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

    容衡阳习惯性的把玩着疏影的指尖,微扬的唇角,彰显着他如今不错的心情。

    “公子。”疏影低声唤了一句。

    “嗯?”容衡阳挑眉看着她。

    疏影靠近容衡阳几分,就将自己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公子半分都不担忧,看来不是给榆阳县主用药的?”

    “聪明。”容衡阳抬手就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其实算是用药,但也不能说完全都是药。”

    “公子这话是何意?”容衡阳这句云里雾里的话,直接让疏影一脸懵。

    瞧着她这副满是求知欲的模样,容衡阳宠溺一笑。

    “因为只能算是药理中的相生相克,落樱阁种的是春樱,她饮用的酒是迎仙阁独有的春花酿,两者相加本无事,可若加上我今日命人去她房内换上的暗香,那可就是烈火灼身的猛药了。”

    容衡阳淡淡的一句话,让疏影猛的一愣。

    她突然觉得还好容衡阳不是女子,他此等聪慧,若沉浸于宅院之中,但真是太过可惜了。

    想到这儿,疏影反手就握住了他。

    她不言不语,但容衡阳偏生就明白了疏影眼中所有的意思。

    她庆幸他不为女子。

    可容衡阳却也奚落自己不争气,如今他只有让疏影待在这宅院里才能护她一方平安。

    明明以疏影的才智,广阔的天地任她奔走,可现在却好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禁锢在了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