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不够细心,如果早发现江淮内心里的不舒服,她早给疏导,在送他出国的时候多考虑一下,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保姆拿来医药箱,江淮都没给打开的机会便抬腿走了。

    “不可理喻,”温凉都看不过的低喃。

    “凉凉,你去看下你小舅,”我知道周宴时留下来就是担心温凉,想保护她的。

    温凉点头,我走到了江妈妈面前轻轻搂住她。

    她也没有流泪,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江昱珩也过来了,“妈,现在他已经走火入魔了,您别理他。”

    江妈妈看着照片上的江叔叔,“希望明天你爸能顺顺当当的入土为安吧。”

    温凉在会客室看到了周宴时,他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口,挺拔的身高让站在门口的温凉第一次发觉小舅好高,肩宽有力,让她想到自己曾经坐在他肩膀上的情景。

    她小的时候,经常要周宴时抱抱,有时还会骑在他的肩膀上,尤其是看个热闹什么的,因为她太小身高不够,她就会坐到周宴时肩膀或骑在他脖子上。

    那个时候,她还给他娶了个绰号“长颈鹿舅舅。”

    到现在温凉还记得骑在他肩膀上看风景的样子,那种感觉就是全世界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