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说服了吴云,也让他一清早就把队员们给叫起来,到这座茶楼进行布置。

    不过这些事,尤其是和神使联系的事,是他的秘密。他不可能和手下去说。

    所以他举起自己蒲扇大的手,给了黄毛一巴掌,说道,“问问问!就你他妈问题多!你看看其他人,怎么没问题!”

    在场的除了吴云之外,还有四人,就是那四名二阶灾变者。

    除了黄毛之外,还有一位脖子上纹着纹身,左耳打着耳钉的青年。

    一位戴着圆圆的黑框眼镜,默默撸着一只黑猫的少女。

    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有点市侩,脸上挂着谄笑,但一笑就露出一口大黄牙的小老头。

    他们三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确实都没有黄毛的好奇心。

    简装,黄毛撇撇嘴,然后捂着脑袋,忿忿的继续擦拭起了自己的迫击炮弹.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片刻,撸着黑猫的那个眼镜少女起身,然后轻声说道,“我去上个厕所。”

    吴云还没说话。

    黄毛就斜了她一眼,“小柔,你这几天怎么经常上厕所?”

    眼镜少女闻言,眼睛一瞪,就想回怼两句。

    结果她还没开口。那个一口黄牙的老头就坏笑道,“你懂什么,小柔这几天来身上了.”

    黄毛闻言,又斜了黄牙老头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老头淫笑着朝小柔抽了抽鼻子,说道,“老头我的鼻子可灵着呢。”

    “她什么时候排卵,什么时候来身上,我都清清楚楚.”

    听到老头的话,屋内的几个男人,包括吴云顿时哄堂大笑,小柔见状,气恼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这让四个男人笑的更开心了

    与此同时。

    就在联阵严阵以待,准备袭杀阎嗔的时候。

    在距离这栋茶楼差不多500多米的一处民宅里。

    身上还缠着绷带的邱途,正在与秦舒曼相对而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