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淡然一笑,“父亲说得对,女子的确不能涉及朝堂之事。”

    “可若是有些事情涉及我们姜家,即便我已经嫁给了凉王,但我也是姜家人,姜家的每一位子女都有义务为父亲分忧。”

    镇远侯微微一愣,打量着姜止。

    他笑道:“若是樾儿能有你这般想,为父便不用操心了。”

    “如今,你的哥哥当真是不成气候。”

    姜止抿了抿唇,“那还不是因为父亲。”

    “每次父亲要责罚,总会有人阻拦,久而久之哥哥便觉着有人撑腰,便无法无天。”

    “爹爹,趁如今还未酿成大错,还来得及。”

    她弯腰,将地上的粉碎纸沫一片片拾起。

    却能依稀看到,被撕得七零八碎的三角梅印记。

    该死,看不清啊......

    若是将这粉末信纸拿走,父亲定会怀疑。

    思及此,起身,将被撕碎的粉末信纸重新递到镇远侯手里。

    “这广德侯府的世子,年少有为,都得到圣上的赏识,偏偏你哥哥不争气,唉,但也无奈他腿脚......”

    姜止垂着头,眼神陡然一冷。

    “女儿其实有办法治好哥哥的坡脚。”

    “当真?”镇远侯眼底闪了一丝光彩。

    “自然,只是女儿需要爹爹同意我管教哥哥。”

    镇远侯眉头微蹙。

    姜止又道:”只要父亲同意,女儿保证,一年内,哥哥恢复如初。“

    听到这句话,镇远侯也不再犹豫,开口道:“好,你哥哥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谢谢爹爹。”

    姜止起身,微仰着头。

    “爹爹,你可相信,七年前弟弟的死与女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