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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派对,某位老师却不知听徐序途说了什么,缺席了。梅玫只见到了四人。

    “他们都是会把你玩到崩溃的恶魔。”

    “你知道你诱惑人的原理吗,他们在你身上看见最吸引他们的东西,眼睛、脖子、腰、屁股……但归根到底,都是你的软弱可欺。”

    徐序途说:“他们没人在乎你怎么想,只不过借你发泄不可告人的本性,即使这样你也要去吗。”

    “嗯。”

    他们被她拉进一场荒淫的梦中,发泄无法释放的暴虐、无法抒发的郁闷。

    而她也从中获得,如同一直被锁在透明玻璃水箱里的人得以浮出水面,从沉寂的现实生活中得到解放。

    现在她要让这场梦醒来。

    走出今天,一切都会结束。

    黑色胶布堵住了女孩的嘴,她被蒙着眼带到别墅里的某个房间,全身赤裸,双手被锁住铐在横架上,自然地弯下腰去。

    不,他们要,做什么……

    很多手在身上触碰,毫无禁忌地游走,抚摸,伸进衣服里,皮肤一阵阵颤栗,她怕得想逃,有点后悔自己的豪言壮语。

    “玩个游戏吧,梅玫。”向西城凑近她说,大言不惭:“虽然你把我们的生活都搅得一团乱,但我们还是很宽容的。”

    “你看不见,我就解释一下,现在这里有一排工具,接下来我们轮流使用它们。”

    “你猜是谁在用,是什么工具,猜对了就有奖励,猜错就猜到对为止。”

    梅玫呜呜地说不出话,她有预感今天自己很难走出这里。

    “刚刚给你熟悉我们手的时间,你在专心吗,梅玫?”

    秋越的语气平常得就像和梅玫讲题,而且今天学会了颠倒黑白,明明就是他们几个人在放肆抚弄,却说得冠冕堂皇。

    有人的手放在后颈,指腹摩挲着皮肉,轻柔但异常难耐痒意;有的手伸进臀缝,在细嫩间揉捏,内裤微微透湿;而更多的手直接扇打在皮肤上,胸前、屁股、大腿……这怎么分得清?还有,不是用工具么,分辨手又有什么用……

    在梅玫看不见的地方,薄红悄然生长,在身体的各处染上指印,如同梅花点点坠落雪径,妖媚迷人。

    游戏开始。

    嘴上的胶带被刷地撕掉,脸上拉扯的疼,胶带留下一点浅红的印子。梅玫尚来不及反应,身后就啪地一声炸响,屁股挨了一记不知是什么的打,梅玫脑内一片空白,是,是什么?

    平时都没有察觉到分辨工具是那么难的事情,那些工具一触即走,根本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