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辩解似乎有点顶嘴的意思,距离远又怎么样?!主人来的时候没备下主人称心的刑具就是大错。他额头砰砰往地上撞了下去,几下就将额头撞的通红:“您息怒,奴才不是要顶撞您。奴才错了,奴才该狠狠掌嘴。”

    主子好几日不见他,如今一传他服侍,他就疏漏百出。傅维之,你真的是好日子过久了,一点不警醒着服侍主子。

    今日的疏忽和什么主子突然到访、距离远都无关。就是他渎职了!出门在外,就该让奴才们随身备着刑具,方便主子不时之需。怎么能主子到了,刑具未到,他真的是该紧紧皮子了。

    这么想着傅维之对着自己的脸更加不客气,狠狠地掌囵了下去,巴掌着肉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傅维之却似乎觉不得疼,只盼着能让主子消气,也盼着奴才们快些把马鞭送来让三爷抽自己一顿。

    他掌嘴了约三十多记,耳内已经传来嗡嗡耳鸣音,傅维之一点不敢懈怠,他耳朵快听不见了,可他眼睛还能看。他紧紧观察着主子的口型,生怕漏过主子的指令。

    这么乖巧的小家伙,霖三也舍不得真把傅维之玩坏,也就是想逗弄逗弄他罢了。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捏了捏傅维之更肿胀通红的脸蛋子逗弄他:“肿了,爷瞧着不好看了。”

    傅维之平日里被马鞭抽都不见落泪的主,如今差点被逼哭了,一窝泉水在眼眶里打圈圈。

    他一着急语气就有些急促:“奴才该死,奴才不该擅自主张。求爷赏赐奴才拿冰敷面,很快会消肿的。”

    三爷面前的果盘里铺着一层冰块镇着水果。三爷不忍心再捉弄他,拿了随身带的方巾裹了几块冰亲手敷在傅维之脸上了。

    傅维之深受感动,眼眶一红再也忍不住落泪了。

    三爷替他擦了眼泪,难的好脸色的哄了哄:“乖了。”

    傅维之的确担得起一个“乖”字。对外不论如何霸道蛮横无理,对三爷的确是乖巧的如同一只大型犬。他从来不敢使小性子,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是自己消化。

    “乖。”这么想着,三爷一手帮他敷冰,一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位主子哪里服侍过人?三爷虽然不比大爷得家主宠爱,那也是正儿八经的龙子凤孙。从来只有奴才服侍这位主子,主子哪里会服侍奴才?

    他给傅维之敷冰,冰块棱角恰好戳在傅维之脸蛋上最肿胀之处疼得他眼泪汪汪,但他哪里敢多话,乖乖巧巧仰着脸仍由主子把玩。

    那一声乖就让傅维之心化成了一滩水。

    奴才什么都没有了,奴才只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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