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

    但他这问题问的为什么这么奇怪?什么叫再跟他做一次?

    又为什么要捂住她的眼睛?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迫不及待撞了进来。

    视线被隔绝,身体被掌控,仲希然有种两人的关系一刹那退回刚结婚那时的错觉。

    相同的是同样的臣服姿态。

    不同的是此刻的心情。

    他们的身体显然已经无比熟悉对方的节奏。

    纵然祁斯年有意识不想去看她那双眼睛,不想叫她回头,然而在最热烈的时候,他还是不受控地任由她转过身。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吻住他的喉结。

    祁斯年轻轻一颤。

    她身上还残存着微弱的消毒水味道,十分顽固。

    祁斯年心中的妒火忽然被点燃。

    他手抓紧她的腰,惩罚式地发力。

    她双手紧紧抓着他背部,忍不住出声:“轻、轻一点儿……”

    祁斯年低头,唇覆在她肩膀的锁骨上,沉声:“希希,记住我。”

    他凶狠地咬了上来。

    仲希然被弄得眼泪差点都出来了:“你属狗的吗?”

    祁斯年温柔地吻掉她的眼泪,接下来却丝毫没有手软的迹象。

    仲希然觉得祁斯年今天大概是疯了。

    疯到让人觉得可怕。

    他吃起醋来简直要命。

    她身体好似处于跷跷板的两端,一下浮在云端,一下又坠落到谷底。

    结束后好久好久,她都瘫软在沙发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