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愣住,看着没有被绑住的手臂,心跳陡然加快,呆滞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怀中。

    怀中的人抱着他的腰脑袋贴着胸口,脖颈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可见昨夜被折腾的多厉害。

    秦锦淮的脑袋一下子炸了。

    真的!是真的?!不是他昨晚被折磨晕了过后的幻觉?!

    秦锦淮僵硬着脑袋转头,看向地上散落的衣物,忽然怀里的人动了。

    软绵绵的君瓷抬起手像是安抚一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乖,再睡一会。”

    秦锦淮立即不敢动了,僵硬的抱着君瓷,只有一双眼睛乱转。

    手下的肌肤又滑又嫩,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明日提亲,准备聘礼,被北垣皇帝踹的概率是……

    秦锦淮越想越邪门。

    君瓷已经醒了,她在听馒头讲秦锦淮喝罂粟酒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越听脸越黑。

    陈副官,真是好样的!

    馒头安抚她,“瓷妹儿你不要太生气了,他也很惨的,被媳妇捆在外面三天了。”

    君瓷恨不得把他手给卸了,让他手欠摘什么罂粟花磨成粉混酒喝。

    君瓷指尖动了动,从秦锦淮的小腹上划过去。

    秦锦淮身体又是一僵,后背都挺直了,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秦锦淮。”

    “嗯。”他喉结滚动,低低的应了一声。

    “腰软吗。”

    秦锦淮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连忙将自己的手从她纤细的腰间挪了下来。君瓷未着寸缕的从下面钻上来躺在他身侧,“你这样多久了?”

    秦锦淮冷静下来,默了默,认真的回答:“三个月。”

    “一点都没有好转?”

    “有,我发现这酒有问题是在两个月前,开始控制自己不去喝,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的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