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陈在礼的儿子!”陈阳说到这儿,显得非常的自豪。

    “好,很好!”唐纯凡的目光忽地变得锐利起来,如刀锋般地盯着陈阳,“听说你在岭南发了财,就想跑我唐家来抖威风是吧?”

    这半年来,陈平叫了很多建筑工人到岭南,这件事,早就在蜀东的建筑行业传开了,毕竟,蜀东县只是个小县,人口基数就那么多。

    而且,现在的年轻人肯做建筑的,那是越来越少,这几年,随着基础建设的加剧,城镇化的加速,建筑工人在一夜之间,就如同熊猫般的稀缺。

    在这种情况下,陈平还不声不响地拉走好几百人,整个蜀东的建筑业,好像在突然之间,到处都在缺人,到处都在找人,其影响必然是深远的。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当然是资源最重要,其中,人力资源,更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陈阳他们在老家招兵买马,不管他愿意中者是不愿意,都侵犯到老家财团的利益。

    因此,当陆秀琼随着大家来要债的时候,不管她说话的声音大或是不大,今天这顿打是肯定跑不掉的。

    反正在六山村,或者蜀东县,对他们唐家人来说,管他是谁,打了就是打了,几十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没人敢吭声,也没人敢反抗。

    面对唐纯凡的质询,陈阳不经意地笑了,不无讽刺地道:

    “蜀东唐门,在别人的眼中,或许有点份量,但在我陈阳的眼里,跟路边的蝼蚁其实没什么两样,如果唐老爷子认为我一脚踩死两史蚂蚁就算是抖威风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陈阳说的话,那就是赤罗罗的蔑视呀,就算唐纯凡的函养再好,嘴角也不自主地抽缩数下,“真是无知小儿,真以为自己在岭南接了几个工程,就可以目空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