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我觉得自己似乎走错一步路。

    冥冥中,南秦太子妃之位似乎并不如大家想的那样好,试问一个连拜堂都得让弟弟来代替的男人,我要怎么依靠他。

    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我收了目光,转身回到床边。

    “三皇子是谁?”我问,已经自己揭了喜纱。

    静端了一碗莲子羹进来,随手关了门,“奴婢听说三皇子是景德妃的儿子,今年也有十三了,还没封王。”

    静抬起头,看见我已经把喜纱揭了,有点担忧的道:“大喜之日,公主自己揭了喜纱怕不吉利呢!”

    我不以为意的轻笑,坐到桌子旁喝粥,“拜堂已经麻烦了三皇子,总不至于揭盖头这种小事也得由三皇子代劳罢!”

    听出我话里讽刺意味,薇静没有再说话,她知道我生气了。

    我低着头默默喝粥,静在一旁打点着各宫送来的贺礼,自然都是些价值不菲的珍宝。

    “南秦的达官贵人出手还真大方。”她拿了几样东西给我看。

    我扭头看了一眼,没作声,低下头继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