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嘛?”大姨催促道,“啷个没讲话?”

    不等花柒回答,傅九思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拽,人就坐到了他腿上。

    “宝贝,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话落,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她下巴抬起。

    他低头,落吻。

    “咳…咳咳……”

    温凡站在帐篷门口轻轻嗓子,踱步走进来。

    “你打电话叫我过来,就是让我吃狗粮?”

    花柒一秒红温,脖子都红透了。

    她慌乱地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温凡。

    咬着嘴唇羞耻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九思痞笑,散漫地调侃,“这狗粮,好吃吗?”

    温凡撇了撇嘴,“酸臭酸臭的。”

    花柒刚要转身离开,温凡抬手拦住她。

    “花律师,他伤得重,需要你从旁协助我。”

    花柒的目光下意识落向傅九思胸口。

    那片血渍,已经有巴掌那么大了。

    温凡从医药箱里拿一副橡胶手套,边戴边说,“衣服脱了。”

    傅九思抬头看过来,两手一摊,“太疼了,使不上劲儿。”

    花柒与他对视数秒,转头拿起剪刀。

    “剪坏了没得换,”傅九思夺下她手里的剪刀,乖乖自己脱衣服。

    温凡笑着摇头。

    趁着俯身给他检查伤口时,低声说,“你现在是真贱啊。”

    “跟莫小贱有的一拼了。”